“那個......”我擦掉眼淚，鼓起勇氣問，“我除了手腕的傷痕和夢話，還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？”
她歪著頭想了想：“其實(shí)還有你的眼神。很空，像是什么東西被cH0U走了，但又藏著一絲不甘心。”
我從沒想過，自己的眼神會泄露這么多。低頭看著杯子里漸漸冷卻的可可，我突然覺得，這個陌生的nV孩似乎b我自己還了解我。
“程予今，你.....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？”我低聲問，聲音里帶著自嘲，“明明被那樣對待，卻不敢反抗，只能逃，還.....還差點(diǎn)向她屈服。”
“不會?！彼卮鸬煤敛华q豫，“季瑤，你不是沒用。你X格看起來很孤僻，你朋友可能也極少，你還有很大的經(jīng)濟(jì)壓力，第一次報(bào)警警察還不重視，在沒有外界支持的情況下，要獨(dú)自面對那樣的惡人，你能撐到現(xiàn)在，已經(jīng)很了不起了?！?br>
我心頭一震，抬起頭，看著她的眼睛，第一次感覺到一種被看見、被理解的溫暖。不是憐憫，不是施舍，而是一種平等的尊重。
“睡吧，明天我們再商量下一步?！背逃杞裾酒鹕?，拍了拍我的肩膀，“有什么事，隨時(shí)敲我房間的門，嗯？”
“好?！蔽尹c(diǎn)點(diǎn)頭，喉嚨酸澀得說不出更多的話。
她頓了頓，沒有再多說什么，輕輕關(guān)上了門。
房間里只剩下我一個人。
我躺在床上，盯著天花板上的光影，聽著遠(yuǎn)處偶爾傳來的汽車鳴笛聲。
這一夜，我沒有做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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