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嚨g澀,眼神發(fā)空,連自己都不知道是羞恥更多,還是憤怒更多。
她怎么敢。
她怎么敢一點點地拿走他僅剩的尊嚴。
——可他又無法真的怪她,因為他也在被她“調(diào)教”的每一步里,乖順得可笑。
霍景山猛地捶了一下扶手,額角青筋暴起,牙關(guān)咬得生疼。
他不是不動心,只是太怕——怕她真的有能力把他從頭到腳都拆開、碾碎,然后——
讓他再也無法做回原來的自己。
看著自己狼狽的模樣,終于第一次,在無人的深夜里,徹底泄了力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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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霍宅的臥室等了很久,從傍晚到深夜。
始終無法釋懷他最后那句冷漠得像刀子一樣的話。如同一道傷口,始終不愈。我抱膝坐在床邊,盯著門口,仿佛那扇門真的能替你回應(yīng)他離開時決絕的背影。
可直到夜深三點,還是沒等到他回來。
不知什么時候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,醒來時yAn光已灑滿房間,床邊依舊空落?;艟吧秸矶紱]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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