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這個(gè)回答，陳十三猶豫了一下，說道。
“我們所有人都虧欠先生。”
“先生本是世間第一逍遙之人，但就是因?yàn)橛辛宋覀儯壬庞辛耸`，有了牽掛?！?br>
“夫子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，可是我不一樣，我只是一個(gè)從妓院里走出來的雜役?！?br>
“沒有先生，就沒有我陳十三?！?br>
“我陳十三只為我心中人的活著，天下大勢與我無關(guān)?！?br>
說到這，陳十三的語氣停頓了一下，聲音也弱了幾分。
“夫子，上一次我?guī)土四銈?，這一次我要去幫先生了?！?br>
“我知道你們很難，但如果連我也走了，先生身邊就沒有人了?！?br>
說完，陳十三轉(zhuǎn)身向下方走去。
看著陳十三的背影，納蘭性德久久沒有言語。
良久，納蘭性德看向遠(yuǎn)處的雷海，喃喃自語道：“先生，我自認(rèn)為飽讀詩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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