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希寧就要過來了,他就心里止不住的漣漪,站起來把花從雅致的瓶子里拔出來,用一個粗陶罐裝上。
左右看了看,就將這一看就知道女人擺放的青天色雙耳花瓶扔進了床底,花瓶就咕嚕嚕地滾進了床底。
又將兩把劍放置在旁邊的劍架上。覺得不好看,兩把劍的位置上下調換了一下。
房間里東西并不多,折騰完,韓軒坐在桌旁,拿著一本書,裝模作樣的看,掩飾內(nèi)心的不安。
一個纖細窈窕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門口,韓軒心狂跳了起來,一看愣住了。不是希寧,是蘇寒漪!
蘇寒漪不是一年苦修嘛,現(xiàn)在才過了半年,就被放了出來。
不用說,一定是蘇家背后使了點力。讓事情雷聲大、雨點小。過了一段時間風聲小了,別人記不大起來時再放出來。
想想好笑,當時蘇寒漪還哭著鬧著不肯去苦修,被蘇家長輩狠狠抽了一巴掌,真是白抽了。
“軒哥哥!”蘇寒漪叫得是柔柔糯糯地,苦修讓她還是吃了苦頭,身體纖細消瘦,但更顯柔弱感。
韓軒花了好久時間,才讓眉毛沒打結:“你出來了?”
“嗯!”蘇寒漪目光挪到了桌面上,怒放的臘梅是用一個粗糲的陶罐裝的:“瓷瓶呢?”
原來臘梅是她擺放的,知道他要出關了,放一瓶臘梅花在這里。
韓軒放下書,索性把事情說明白了:“既然出來就好。你既然已經(jīng)許配給顏家,我們兩個年齡也漸長,又屬于不同宮,還是避嫌的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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