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赤誠再次掙扎起身,依舊沉默不語,只是誠心誠意,畢恭畢敬,打了個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道家稽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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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李寶瓶“回過神”,大哥李希圣依舊站在身邊,那粉袍道人依舊坐在那尊金身法相的頭頂。
一切如舊。
柳赤誠看似面帶微笑,實則汗流浹背。
光陰長河倒轉(zhuǎn)逆流!
關(guān)鍵是那個魏本源依舊獨自位于某一段光陰長河當中,依舊靜止不動。
“方才我與那位高人講過道理,沒事了?!?br>
李希圣輕聲笑道:“我這次前來,就不要與魏爺爺說了,不然非要拉我下棋,當年咱們家鄉(xiāng)就那么幾本棋譜,魏爺爺念叨棋理,翻來倒去,其實很煩人的。”
李寶瓶使勁點頭。
李希圣身形消散,重返北俱蘆洲那個偏于一隅的藩屬小國。
這種跨洲遠游,如今境界還是不高,其實并不輕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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