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適真瞇起眼,一手撐在門上,一手攥拳在身后,“覺得好玩,就繼續(xù)?!?br>
那個“高樹毅”捶胸頓足,“害得老高一大把年紀了,白發(fā)人送黑發(fā)人,樹毅大不孝,果然該死啊?!?br>
高適真冷聲道:“很好玩嗎?”
崔東山嘿嘿一笑,一步橫移,走出一個白衣少年,但是原地留下了個“高樹毅”。
大雨滂沱,就那么砸在年輕人身上,很快變成一只落湯雞,年輕人沉默無言,神色哀傷,就那么直愣愣看著高適真。這個年輕人的眼神里邊,有愧疚,埋怨,懷念,不舍,哀求……
而白衣少年則繼續(xù)一步一步橫移,晃晃悠悠,不斷挪步遠離那個年輕人。
心如刀割的高適真低下頭,喃喃道:“懇請仙師收起術(shù)法?!?br>
緩緩抬起頭,高適真?zhèn)冗^身,這位老態(tài)龍鐘的國公爺,不經(jīng)意間彎腰更多,神色黯然,說道:“仙師進屋坐。”
崔東山卻笑問道:“當真不多看幾眼?機會難得,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了。”
高適真搖搖頭,率先轉(zhuǎn)身走向屋內(nèi)落座。
崔東山就讓那“高樹毅”移步,站在窗口那邊。
進了屋子,坐在裴旻先前所坐的椅子上,崔東山伸長脖子,看了紙上那個大大的病字,點點頭,“老高你確實是該來這寺里,治一治自己的心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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