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槐疑惑道:“你哪來的皎月酒?”
先前在李鄴侯府邸那邊,一人一壺,都是喝完了的。
阿良立即嬉皮笑臉,“是多年以前的一次做客,鄴侯兄非要我搬走百來壇,不然不給走,盛情難卻,我有啥法子,只能收下了。緊著點喝,就喝了這么多年還沒喝完?!?br>
身為一名劍客,多次云游四方,知己遍天下,光是為了裝酒,就填滿了兩件咫尺物。
跟山上人世間事較勁,不如跟酒較勁。
至于咫尺物,當然是借來的,他一個窮光蛋,只有情債多。
阿良長嘆一聲,“朋友太多,喝不完酒,也愁人。中土神洲曾經有一份以公道著稱的山水邸報,評選出山上十大口碑最佳修士,我是榜首。”
輕拍馬背。
銀鞍白馬,颯沓流星。
阿良跟隨著顛簸馬背,晃晃悠悠,一邊飲酒一邊高聲道:“氣質冷如冰,風骨硬似鐵,在下劍客阿良,四座天下的風流帥!”
李槐忍了半天,終于忍不住正色道:“阿良,作為你的拜把子好兄弟,我能不能說句良心話?!?br>
阿良瞥了眼李槐,小兔崽子難得如此神色嚴肅,多半是要講幾句掏心窩的馬屁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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