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蛋了,打輸了還好說,大不了拉著嫩道人腳底抹油,實在不行,反正有陳平安在,只要躲在陳平安身后,萬事好說。
可這要是打贏了,給陳平安幫倒忙不說,嫩道人豈不是要山上結(jié)仇?再連累自己被人盯著,江湖上只有千日做賊,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。
所以李槐試探性用心聲言語道:“嫩老哥,咱們能不能認(rèn)輸?。坎蝗灰院笮凶呓?,我每天都要提心吊膽,擔(dān)心吃悶棍?!?br>
嫩道人如遭雷擊,硬著頭皮,假裝沒聽見李大爺?shù)陌凳尽?br>
老子這場架打得不痛不癢,手還沒熱呢!
嫩道人手上動作愈發(fā),狠辣出刀,雷霆萬鈞。
逼著那個飛升境要么跪下磕頭,認(rèn)輸才有誠意,要么干脆去往對方的小天地,酣暢淋漓廝殺一場。
再一想,嫩道人好像又挨了一記天劫,他娘的,如今自己這小天地,他與李槐,當(dāng)然隨便言語。只是李槐,怎么可以無視天地重重禁制,與自己說話?
大爺就是大爺。
難道是老瞎子傳授的某種秘法?可李槐明明親口說過,他就沒跟老瞎子學(xué)一招半式。
李槐見那嫩道人沒聽著自己的言語,只好轉(zhuǎn)去與李寶瓶問道:“寶瓶,咋辦?”
李寶瓶說道:“這位前輩,會收手的。之后怎么辦,你不用多想,前輩自會處理妥當(dāng)?!?br>
李槐咧嘴一笑,那就放心了,給自己補(bǔ)了個天經(jīng)地義的道理,“再說了,不還有陳平安在嘛,我會怕麻煩?麻煩怕我才對!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