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雪濤面無表情,“不記得了?!?br>
阿良說道:“我記得,有個過路的山澤野修,大打出手了一次,打了個兩個仙人,讓那些譜牒仙師很灰頭土臉?!?br>
馮雪濤疑惑道:“這種小事,提了作甚。”
他只是看不慣那些譜牒仙師的做派,年紀(jì)輕輕的,一個個老氣橫秋,城府油滑,擅長鉆營。
阿良喝著酒,隨口說道:“如果修道之人聚集的仙家門派,只是將山下的官場搬到了山上,我覺得很沒勁?!?br>
馮雪濤只是蹲著,有些無聊。
阿良轉(zhuǎn)過頭,“能不能有那么一份膽識,來證明文廟看錯了你,左右出劍砍錯了人?”
馮雪濤冷笑道:“還是算了吧,說實話,我沒覺得自己有錯,卻也沒覺得他們錯了?!?br>
阿良揉了揉下巴,感嘆道:“天底下沒有一個上五境的野修?!?br>
馮雪濤心有戚戚然。
這個狗日的,如果愿意正經(jīng)說話,其實不像外界傳聞那般不堪。
阿良問道:“你這輩子有沒有劍修朋友?”
馮雪濤搖頭道:“酒肉朋友不少。知己,沒有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