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濁流大步離去,笑道:“我那好兄弟,是青衣小童模樣,道號落魄山小龍王,你以后見著了,自會一眼認出?!?br>
荊蒿始終低頭,沉聲道:“謹遵仙君法旨!”
等到那位青衫書生倏忽消失,荊蒿繼續(xù)彎腰片刻,緩緩起身,一位“經(jīng)脈金枝玉葉,道身幾近無暇”的飛升境,竟是不由自主的滿頭汗水。
只是荊蒿心中難免疑問,不知那位“小龍王”,是哪位山巔老前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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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離開鸚鵡洲宅子,走去渡口,李寶瓶準備乘坐渡船去往文廟那邊抄寫熹平石經(jīng)。
李槐一聽就頭大,又不敢開口拒絕,便想著與經(jīng)生買幾本抄錄本,蒙混過關(guān),保證以后多翻多看就是了。
離開宅子之前,柳赤誠取出了一張白帝城獨有的彩云箋,在上邊寫了一封邀請信,放在桌上。
當然是邀請先前那位還不知道姓甚名甚的“八錢”姑娘,有空去白帝城琉璃閣做客賞景,她的柳哥哥定會掃榻相迎。
李槐當時趴在桌旁,看得搖頭不已,壯起膽子,勸說那位柳前輩,信上措辭,別這么直白,不斯文,不夠含蓄。
在岸邊等待渡船的時候,柳赤誠半點不奇怪陳平安的憑空消失,“來也匆匆去也匆匆,大忙人啊?!?br>
嫩道人嗤笑道:“年紀輕輕的,勞心勞力勞碌命,都不知道成天瞎忙活個啥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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