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秀才望向那個年輕儒生,打趣道:“周嘉谷,別怕說錯話,即便說錯了,我不在乎,誰敢在乎?是不是這個道理?”
周嘉谷顫聲道:“文圣老爺……我有點
緊張,說……不出話來?!?br>
老秀才笑問道:“那我先來講課?等你什么時候不緊張了,再與我招呼一聲?”
周嘉谷抹了把額頭的汗水,使勁點頭。
窗外范夫子心中笑罵一句,臭小子,膽子不小,都敢與文圣先生切磋學問了?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學生。
回頭還得與周嘉谷問一問詳細過程。
這一天,近千位春山書院的夫子、學生,人頭攢動,密密麻麻擁簇在課堂之外。
儒家文圣,恢復文廟神位之后,在浩然天下的第一次傳道授業(yè)解惑,就在這寶瓶洲的大驪春山書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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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平安大搖大擺離開后,小巷之內(nèi)三人,陣師韓晝錦,京師道錄葛嶺,陰陽家隋霖,各自對視一眼,都有些泄氣,都這樣處心積慮了,還是沒辦法將對方拘押起來,為了這場原本以為會無比兇險的廝殺,十一人在客棧推演了數(shù)十種可能性,而他們?nèi)齻€,正是負責布陣設(shè)伏請君入甕的。
布陣一事,差之毫厘謬以千里,尤其是涉及到小天地的運轉(zhuǎn),比如挑選小巷外更為寬敞的大街,也是陳平安的必經(jīng)之路,但是陣法與天地接壤更多,不但維持大陣運轉(zhuǎn)更加困難,同時破綻就多,而劍修出劍,恰好最擅長一劍破萬法。
女鬼改艷與陸翚雙方并肩而立在一堵墻頭上,她抱怨不已,“不過癮不過癮,都還沒開打就結(jié)束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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