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少年雙手叉腰,“容我喘口氣,累死我了?!?br>
這位不速之客,直愣愣看著舟中四人片刻,然后白衣少年就轉(zhuǎn)頭望向岸邊一處水榭,笑嘻嘻問道:“在這咫尺之地,有幸得見如此多的世外高人,小陌先生,你說說看,這叫啥?”
水榭內(nèi),不知何時出現(xiàn)了一個黃帽青鞋的文弱書生,手持綠竹杖,聞言笑答道:“大概能算是不出門庭大有野景,相從里巷定見高人?!?br>
坐在那邊的黃幔,不曾想自己竟然被人一口氣揭穿老底,笑瞇瞇問道:“你是哪位?”
他施展了數(shù)重障眼法,隱姓埋名百余年,照理說,不該被人一眼看穿身份。
舟中四位奇人異士,只聽那白衣少年一本正經(jīng)道:“我是東山啊。”
崔東山偏移視線,望向那老者,一臉中藥味,苦相得很,滿臉訝異道:“唉?這不是流霞洲的國師李拔嗎?是了是了,肯定是被那個極為敬重的完顏老景傷透了心,再不愿留在家鄉(xiāng)那傷心地。擱我,也要換個地方散散心?!?br>
崔東山突然從雪白袖中摸出一物,再一個金雞獨立,手持照妖鏡,高高舉起,瞄準(zhǔn)那婦人,“呔!妖怪鬼魅哪里跑,還不快快現(xiàn)出原形!”
不管用?白衣少年微微皺眉,將古鏡收入袖中,再從袖子里摸出一把新的,一個蹦跳,更換位置,身形橫移,落在旁邊一張碧綠荷葉上邊,騰空之時,一個拋起古鏡,換手接住后,大喊一聲“定身!”
之后又取出兩把古鏡,浩然天下最著名的四種照妖鏡,都被那個白衣少年顯擺過了,其中兩把,由龍虎山天師府和符箓于玄所在宗門煉制而成,其余兩把,分別是金甲洲統(tǒng)稱為“山鏡”的規(guī)矩鏡,以及大龍湫的水鏡,后兩者,分別汲取煉化日精、月華,各有所長,山鏡殺力大,破障快,水鏡更能尋找出精怪鬼物的蹤跡,無所遁形。
蚱蜢舟上四位,面面相覷。
尤其是那個被針對的宮艷,更是哭笑不得,自己一行人是攤上了個腦子有病的山上仙師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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