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父每次聊起他們這些徒弟,一般都什么好臉色的,哪怕是提及已經(jīng)是止境武夫的師兄李二,也沒個笑臉。
師父留給那位素未蒙面的謝師兄幾句口信,讓蘇店幫忙捎話。
大致意思,就是讓謝新恩見著師妹蘇店之后,類似代師授業(yè),為她傳授拳法和劍術(shù),然后等蘇店躋身了山巔境,再幫著師妹在那邊開山立派,就此扎根,自立門戶,開枝散葉,在那之后,雙方就各走各路,對外不要透露出雙方的同門關(guān)系。
至于蘇店如何去往青冥天下,又該去何處尋找謝師兄,師父早就安排好了。
石靈山好奇問道:“師姐,那個李槐到底是什么來頭啊?”
據(jù)說那位年輕隱官,曾經(jīng)送給李槐一個綽號,窩里橫。
那么在這座小鎮(zhèn),能夠窩里橫的人,李槐真就獨(dú)一份了。
蘇店搖頭道:“按照山上的說法,李槐本身沒什么來頭,就只是個最平常不過的肉眼凡胎?!?br>
不過他們師父,對李槐真是當(dāng)親孫子看待的。
只是這種事情羨慕不來。
石靈山在屋子這邊坐了約莫半個時辰,告辭離去,蘇店送到了藥鋪門口,等到師弟的身影消逝在街巷拐角處,她這才關(guān)了門,重新回到后院,怔怔看著檐下那條長凳。
聽師兄鄭大風(fēng)說過,這條長板凳,在這兒擱放了很多很多的年頭,沒有人歲數(shù)大過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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