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讓鄭居中覺得有意思的事,就是有人做到了不管他如何花心思、依舊做不到的事情。事情本身有大小之分,只是在鄭居中心中,也不一定就有高下之別。如果一顆山上的雪花錢,突然間只能在山下折算成一百兩銀子,天下形勢又會如何?又比如天地間突然所有的三種神仙錢都消失無蹤了,事態(tài)又會如何發(fā)展?
聽說崔瀺年幼時,有個家族長輩,不許看那江湖演義和才子佳人。
以及不許崔瀺下棋,因為覺得聰明人容易癡迷此道,白白消磨大好光陰,耽誤治學(xué),不務(wù)正業(yè)。
清嘉轉(zhuǎn)頭看著鄭先生,片刻之后,她自顧自笑起來,壯起膽子開口問道:“先生,如何看待男女情愛一事?恕我冒昧,先生可曾有過心儀的女子?”
鄭居中笑著搖搖頭。
清嘉這輩子還不曾有過道侶,她也不覺得需要找個道侶,但是她有個極為寵溺的嫡傳弟子,跟隨閨中好友,那位大妖官巷的一位家族嫡出晚輩,她們再喊上一撥相熟的女修,乘坐一架極有來頭的車輦,那撥各有背景來歷的鶯鶯燕燕,共同北游劍氣長城,據(jù)說未能成功登上城頭,卻遙遙見到了那位鮮紅法袍的年輕隱官,車輦還挨了一道雷法呢,沒白跑一趟。
成功見著了那位名動天下的年輕隱官。
讓她們?nèi)杠S不已,如出一轍的觀感。
就倆字,真??!
回鄉(xiāng)之后,清嘉的這位嫡傳,便死去活來,癡心一片,好似魔怔了。
鄭居中神色淡然道:“愛欲之人,猶如執(zhí)炬逆風(fēng)而行,必有燒手之患?!?br>
清嘉便不敢多問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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