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長笑呵呵道:“不能。”
吳懈給徹底惹毛了,不過依舊拗著性子,壓低嗓音嘀咕一句,“如此好賴不分,小心出門沒朋友?!?br>
孫道長看了眼窗戶,笑了笑,“狗改不了吃屎,還是總想著艷女敲窗,非狐即鬼。”
用膝蓋想,都知道那家伙,但凡遇到這等極有可能花前月下死、做鬼也風(fēng)流的勾當(dāng),都要嚷嚷一句,速速讓開,都讓我來。
很多上了年紀(jì)的修道之人,年少年老時,就是兩個人。
那個龍師,卻是難得的一般人,始終癡情,只是喜歡故作風(fēng)流,好像就怕別人覺得他癡情。
而這個“別人”,其實(shí)只有一人,癡情人所癡情之人。
孫道長心中嘆息一聲,龍新浦這家伙,其實(shí)怪可憐的,便開口說道:“貧道來自隔壁蘄州的玄都觀。”
春社聞言一愣,那個秋夜則將信將疑。
唯有那個吳懈,怒喝一聲,與兩位道友埋怨道:“愣著作甚,趕緊的,咱們一起給老神仙磕幾個響頭!”
晏琢呲牙咧嘴,只是聽說了個玄都觀,就這么夸張了。
孫道長擺擺手,“免了,你們又不是玄都觀的道士,路上相逢的都是道友,你們平白無故隨便給人磕頭,成何體統(tǒng)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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