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新浦滿口濃重的永州鄉(xiāng)音,唏噓不已,“尚有一把鐵琴,今在真州,未曾攜來,不能為君奏矣?!?br>
雙方各說各的,雞同鴨講。
“又來喂魚了?”
“可不能這么說,兩頓下酒菜都有了?!?br>
孫道長譏笑道:“本就是拾人唾余的勾當,還要招搖過市,裝神弄鬼,丟人都丟到別座天下去了,一大把年紀,也不害臊?!?br>
龍新浦微笑道:“話可不能這么說。在那邊的某地,好歹是個玉璞境,怎么能算是裝神弄鬼,再說了,要不是老觀主一口一個陳小道友,我也不至于不辭辛苦遠游一趟?!?br>
孫道長瞥了眼龍新浦,“怎么受的傷?是自家宗門名字沒取好的緣故,要掛了?兵解之前,需不需要貧道幫忙護道一程?”
龍新浦雖然喜歡在山下作妖,但是在山上的口碑,其實還湊合,勉強能算是廣結(jié)善緣,朋友遍天下。
真要計較起來,一個練氣士,能夠讓老觀主離開蘄州,主動找上門,確實罕見。
龍新浦苦笑不已,也不計較老觀主的調(diào)侃,“怪我自己,怨不得別人,太過托大了?!?br>
“哦?怎么講?”
孫道長笑問道:“是偷偷摸摸跟道老二干架啦?你當自己是寶鱗道友嗎,哪怕是與真無敵問劍,能夠次次立于不死之地?!?br>
龍新浦自動忽略孫道長的那些怪話,問道:“此地適合聊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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