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汪幔夢按照約定,先背轉(zhuǎn)身去,小心翼翼攤開紙張,瞧見上邊的內(nèi)容,她愣了愣,深呼吸一口氣,再重新揉成一團,面朝洪稠,她神色古怪,使了個眼色,再點點頭。
示意洪稠可以賭,那個少年沒瞎寫。
白衣少年驀然輕喝一聲,眼神哀怨,無比委屈道:“我的好姐姐唉,你再這樣胳膊肘往外拐,可要傷人心了啊?!?br>
汪幔夢臉色尷尬,只得收起某個自認(rèn)細微不可察覺的小動作。
萬一賭輸了,要是洪稠翻臉不認(rèn)賬,她也是為難。
如果洪稠見財起意,那個幾乎等于是一州城隍爺?shù)墓徘?,還有女鬼小舫,肯定不會坐視不管,洪稠就是個六境武夫,當(dāng)然不敢暴起殺人,將那崔東山給出的六顆神仙錢全部黑掉。何況不談崔東山的先生,僅僅是那個自稱來自寶瓶洲的老人,就不簡單。所以即便洪稠大鬧一場,至多就是討要回三顆神仙錢?
說實話,經(jīng)過那一場場城隍廟夜審過后,汪幔夢這撥亡命之徒,做事情是真不太敢那么百無禁忌了。
白衣少年突然望向錢猴兒四人,笑道:“都可以賭,兩次,三次,都用雪花錢,咋樣?”
錢猴兒沒啥興趣,賠著笑不說話,倒是其余幾個,躍躍欲試,只是被洪稠轉(zhuǎn)頭冷冷看了一眼,就都消停了。
然后洪稠摸出一顆雪花錢,拋給崔東山。
白衣少年雙手握住雪花錢,高高舉過頭頂,開始念念有詞,估摸著是在祈求老天爺保佑?
洪稠沉聲道:“金身境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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