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-光虎抬起手,虛握拳頭,擋在嘴邊,輕輕咳嗽幾聲。
崔東山關(guān)心道:“韓老前輩,我有治咳嗽的藥,要不要?”
韓-光虎一時語噎,這個白衣少年郎,真賤。
從頭到尾,就不好好說話。
陳平安怎么教出這么個不靠譜的弟子,跟那個知書達理、禮數(shù)周到的小姑娘,差別也太大了點。
韓-光虎置若罔聞,不與白衣少年搭腔,徑直說道:“鄭錢拜師我收徒一事,既然陳宗師不太情愿,那我就自己去找鄭錢談,如果說服了鄭錢,她愿意回心轉(zhuǎn)意,還希望陳宗師不要阻攔此事。”
崔東山懷抱行山杖,咳嗽幾聲,腦袋湊到先生身邊,壓低嗓音說道:“先生先生,萬一大師姐真如韓老前輩所說,來個回心轉(zhuǎn)意,咋個辦?”
陳平安一把推開崔東山的腦袋,與韓-光虎對視,笑道:“點到即止的切磋而已,不成問題,就當(dāng)是開門掃雪了?!?br>
沒見過我這個當(dāng)師父的,你去裴錢那邊再次碰壁,不算什么。
可既然見著了我陳平安,還這么光明正大挖墻腳,就有點不講江湖道義了。
秦不疑眼神熠熠光彩,年輕隱官這是終于要出拳了?
崔東山辛苦繃著臉,瞧著就像在咬牙切齒,好不容易才不讓自己笑出聲。
落魄山上,裴錢,小米粒,陳暖樹,她們?nèi)齻€,就算再借給崔東山幾個膽子,都是絕對不敢挖墻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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