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酒鋪里邊,趙登高,田酒兒,如今化名箜篌的白發(fā)童子,少女崔花生,各自都靜止不動。
她看著那個白發(fā)童子模樣的化外天魔,笑道:“是在玩木頭人的游戲嗎?”
白發(fā)童子眼珠子微微轉動,覺得既然大家都是自家人,怕個啥,不再假裝木頭人,立即開始振臂高呼,“隱官老祖,道法通天,拳鎮(zhèn)三洲,劍術無敵,風姿卓絕,算無遺策……”
白發(fā)童子手臂揮動的軌跡,扯起一股股七彩琉璃色,還有那些說出口的“言語”,字字都如金沙飄散空中。
陳平安笑瞇瞇道:“繼續(xù),好話不嫌多?!?br>
白發(fā)童子覺得都快嗓子冒煙了,眼神幽怨道:“隱官老祖,恕我才疏學淺,真沒詞了。”
陳平安微笑道:“不再醞釀醞釀?”
白發(fā)童子抽了抽鼻子,滿臉委屈道:“得翻書去,現(xiàn)學現(xiàn)用?!?br>
白景小有意外,“箜篌,你藏得還蠻深?!?br>
本以為這個鄰居,是那種嬉戲人間的仙人,不曾想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飛升境?
練氣士之間,同境看同境,都是霧里看花的光景,不像純粹武夫,能夠根據呼吸,腳步,行走時的氣態(tài),尤其是全身筋骨肌肉的細微變化,很難遮掩武學境界。
察覺到那個陳平安的眼神,白景心中了然,試探性問道:“需不需要發(fā)個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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