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娜有點急,“伊蓮小姐,您不覺得陳槐安太過分了嗎?我只是他的簽約記者,不是他的禁臠,他憑什么一見面就要殺人?”
“你覺得他要殺人是因為你?”伊蓮冷笑,“這么說倒也不算錯,但真正的原因卻不是你想的那樣。
安娜小姐,看你是個可憐人,我好心奉勸你一句:守好自己的本分,別胡思亂想?!?br>
“你什么意思?”安娜既不解又生氣,“大衛(wèi)只是一個醫(yī)生,從來都沒有得罪過陳槐安,甚至還是第一次見面,他……”
“他是我堂哥?!?br>
“他是……”安娜一把捂住了嘴,眼珠子瞪的溜圓。
“可憐的!”一旁宋如夢嘖嘖搖頭,“你自作多情以為我家先生看上了你倒沒什么,他本來就一腦門的糊涂賬,根本無所謂。
但是,人家可是堂堂的將軍二公子啊,長得又那么帥,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?
兩位緬北數(shù)一數(shù)二的青年人杰為了爭奪你而大打出手,你可真敢想,這故事就算擱在童話里也很荒謬呢!”
安娜身體晃了一下,臉色先是漲得通紅,繼而又變得慘白,嘴唇哆嗦著,眼淚簌簌而落。
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,什么都不懂,也什么都不知道,稀里糊涂闖進男人權(quán)力傾軋的世界,遍體鱗傷是僥幸,粉身碎骨才是必然。
可是,這是她的錯嗎?
陳槐安一直走到樓頂?shù)臋跅U旁才停下,大衛(wèi)跟過來,看看一旁空空的桌椅,問:“你不是說有好酒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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