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燥熱的臥房內(nèi),狹窄的單人床上。
伊柳的雙手被充電線捆在一塊,繩子綁了Si結(jié),身上的人使了力,姑娘的淚水不斷涌出眼眶,“黎景…我好疼…”
嗚咽聲陣陣傳來,他像是沒聽見。
以往總是會溫柔詢問她感受的人,這次卻格外地狠心,b初次要更加蠻橫不留情。
疼痛感太過強烈,她本就怕疼,黎景當然曉得,他是故意的。
示弱也沒用,他仍舊為所yu為。
在即將暈過去的時候,姑娘聽見了呼喊聲。
“伊柳?!卑殡S著敲門聲,門外響起的是綠蘭的聲音,她張嘴詢問著,“你們兩個人睡一個枕頭夠嗎?”
直到這一刻,伊柳再也忍不住疼,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條繩索,含著淚,啞著嗓子喊出聲,“媽媽…媽媽…”
綠蘭聽出不對勁,不管是房內(nèi)的聲響還是伊柳明顯帶有哭腔的嗓音,她在外頭火急火燎,“是怎么了?你快開門?!?br>
埋在少nV頸側(cè)的黎景在這時突然撐起身,手掌捂住了她的嘴,朝著門外沉著聲道,“她沒事。”
外頭的人動作一頓,收回放在門把上的手,開口勸說著,“黎景啊,這種事不能y來,伊柳會不舒服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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