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阿伏兔也來了興致了。
男性份量十足的性器被他捏在手中把玩,後穴也被模擬性交的節(jié)奏抽送著,略顯尖銳的指甲戳弄著穴肉,腸壁被刺激得不住收縮,好讓手指不要再作亂。
抬起的手臂遮住眼睛,阿伏兔咬牙忍耐,喘息聲卻不斷溢出嘴角——在被肏到敏感點時他總會不由自主地松開牙關。以奧斯維德的角度,能夠看到一點嫣紅的舌肉。
抽出的手指泛起淫靡的水光,看得阿伏兔面紅耳赤地移開眼。
奧斯維德穿著的服飾比穿著唐裝的阿伏兔方便多了,和服只需要稍微調整一下,就可以解放自己被撩撥起來的性器了。
飛船太小,能夠選擇的姿勢并不多。
形狀再熟悉不過的龜頭抵著被指奸得濕漉漉的屄口,因為之前說好了只摸摸,不進去單純給他解悶,阿伏兔本來不打算在飛船里跟上司做愛的。
奧斯維德很有禮貌地:“我可以插進去嗎?阿伏兔。”
阿伏兔叫上司閉嘴,快點進來。
“你害羞了?”
奧斯維德稀奇地左看右看,忘了自己的肉棒還抵在人家穴口,隨著他的動作蹭著,蹭得人酥癢難耐,阿伏兔乾脆自己彎腰握住肉棒插進肉穴。
碩大粗糲的肉棒頂開緊絞的媚肉,夜兔全身緊繃,但後穴卻又是早已被肏開的熟穴,讓肉棒感受到了被壓迫的緊致感,卻又不會勒痛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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