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濃稠,厚重的窗簾將月光徹底隔絕在外,只留一盞床頭燈暈開一小片曖昧昏黃的光域,大床中央,兩具年輕的身體緊密交纏,空氣里彌漫著情欲蒸騰出的燥熱和一絲若有似無的甜腥氣。
宋安亭無力地跪趴在柔軟的床褥間,渾身上下布滿了情動的薄紅和細微的汗珠,纖細的腰肢深深塌陷下去,臀瓣卻被迫高高翹起,形成一個屈辱又放浪的姿勢,而傅珵就蹲跪在她身后,結(jié)實的腰腹緊繃,像一張拉滿的弓,每一次兇狠的挺進都帶著蠻橫的力道,深深撞進她最柔軟濕濘的深處。
“呃啊……慢、慢點……”宋安亭的頭顱深埋在枕頭里,呻吟被撞擊得支離破碎,死死揪著床單的手指骨節(jié)泛白,身體內(nèi)部被那根灼熱堅硬的性器徹底填滿,每一次抽送都刮蹭著敏感的內(nèi)壁,帶來一陣陣讓她頭皮發(fā)麻的快感。
傅珵俯下身,精壯的胸膛緊貼著她光滑汗?jié)竦募贡常瑵L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耳后,聲音沙啞,帶著惡劣的笑意:“慢點?剛才誰夾我夾得那么緊?嗯?騷貨,爬什么?我能讓你跑了?”察覺到她受不住地想往前爬躲,他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腰胯,毫不留情地將她拖回原處,甚至更深地撞進去!
“啊——!”
宋安亭發(fā)出一聲尖銳的哭吟,那一下又重又深,龜頭狠狠碾過體內(nèi)某個極致的點,讓她眼前一陣發(fā)白,身后少年飽滿的囊袋隨著撞擊,一次次沉重地拍打在她敏感充血的花蒂上,發(fā)出淫靡的“啪啪”聲,將那小小肉珠拍得又紅又腫,混合著兩人交合處不斷泌出的愛液,拉出細長的銀絲。
“不要了……太深了……傅珵……受不住了……”她搖著頭,語無倫次地求饒,已經(jīng)高潮了兩三次,內(nèi)壁不住地痙攣絞緊,可身上的少年卻像是不知疲倦的野獸,依舊堅硬如鐵,沒有半分要釋放的跡象,子宮口仿佛都在那持續(xù)不斷的猛烈侵犯下微微張開,被那粗糲的龜頭反復(fù)頂弄研磨,酸麻快感堆積得快要爆炸。
“我才剛開始呢……小媽,你的逼怎么會這么緊這么會吸?嗯?夾得我雞巴好爽……”傅珵動作不停,甚至更加兇猛,每一次沒入都直搗花心,他沉醉于她身體極致的反饋,那濕熱緊致的包裹幾乎讓他瘋狂,他粗魯?shù)仃_她一邊臀肉,讓自己進得更深,欣賞著那粉嫩的穴口如何被自己粗大的性器撐得滿滿當當,如何隨著抽插翻出一點點媚肉。
宋安亭被頂弄得渾身酥軟,跪趴的姿勢再也維持不住,手臂一軟,上半身徹底癱軟下去,只有臀部還被他牢牢掌控著,承受著一下重過一下的夯干,她哭得眼淚汪汪,語氣盡是被徹底征服后的軟糯:“嗚……求你……射給我吧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可嘗到極致甜頭、在性事上敏感度和掌控欲都飛速提升的傅珵,哪里肯就這樣結(jié)束,他向后跪坐在床上,雙手向后撐在床面,繃緊的腹肌線條分明,那根沾滿她蜜液的性器昂然挺立,青筋虬結(jié),顯得愈發(fā)猙獰。
他抓著宋安亭的胳膊,將她軟綿綿的身子拉起來,讓她背對著自己,跨坐在他腰腹上方,啞聲命令道:“自己來,坐下去,用你的騷逼把我夾出來?!?br>
宋安亭渾身脫力,哪里還有力氣做這種動作,哭著搖頭:“不要……沒力氣了……你動……你操我……”
傅珵眸色一沉,毫不客氣地抬手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,他惡狠狠地威脅:“不夾?那我就在這把你操爛,操到你明天都下不了床!”
宋安亭被嚇到了,也知道他說到做到,她咬著唇,屈辱又無奈,只得強撐起酸軟的身體,顫抖著用手扶住他那根滾燙的巨物,對準自己泥濘不堪的入口,然后慢慢地一點一點沉下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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