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掃過地上那個散發(fā)著惡臭的猥瑣男。
一股源自本能的厭惡和排斥涌了上來,男人身上的氣味讓他作嘔,比最臟的垃圾堆還要難聞,可男人身上皺巴巴的深色長風衣,似乎是唯一的選擇。
他抱著喬知語,艱難地蹲下身,用還不習慣的手扒拉開猥瑣男風衣的一角,猛地一扯,將衣服從男人身下拽了出來,動作粗暴,帶著毫不掩飾的憎惡。
他笨拙地將喬知語暫時放在干凈的墻邊,然后手忙腳亂地對付那件風衣,人類的衣物對他來說陌生又復雜,他試圖把胳膊塞進袖筒,卻把衣服纏在了一起;扣子更是像天書般難以理解,最終,他放棄了所有紐扣,只是粗暴地將風衣裹在自己身上,勉強遮住了重點部位。
風衣上殘留的猥瑣男的氣味讓他厭惡地皺緊了鼻子,不停地甩頭。
但此刻顧不了那么多了。
他再次小心翼翼地抱起喬知語,將她更安全地護在自己懷里。
然后,他邁開腳步,憑借著刻在骨子里的抱著他最重要的人往家里走。
終于回到了那扇熟悉的家門前。
幸好喬知語習慣只鎖一道簡單的鎖,他用身體笨拙地抵開門,側身擠了進去。
“喵嗷——!”
充滿警告和極度不悅的貓叫聲立刻響起,團子炸著蓬松的尾巴,弓著背,像一團巨大的毛球閃電般從客廳的貓爬架上跳下,擋在通往臥室的過道上,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。
黑暗中閃著金光的貓眼死死盯住這個著它昏迷主人的高大“人形生物”,他的味道很熟悉,但是,它不喜歡!這只臭狗,竟然先他一步……該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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