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他變得猶如布偶般柔弱,曾經(jīng)堅韌如金剛石的黑線也軟綿綿的像是棉繩一般。
“差不多了,再不回去該有人擔(dān)心了…就到此為止吧?!蔽亦?,抬眸對上了他憤恨的目光:
“曲式?「和」!”
艷麗的紅色山茶花盛放,被洞穿了腹部的男人身形一僵,詭異黑線彷佛失去了活力般垂落,詛咒變化的荊棘纏上他的身軀,將他壓制在地面上。
勝負(fù)已分。
4.
我坐在他的腰上,懷著一腔他鄉(xiāng)遇故知?的心態(tài)跟他搭話:
“不久前我失戀了。”我憂郁地嘆息,“聽說要走出上一個感情的方法,就是投入下一段感情——”
“吶,我看你長得也挺不錯的,要不要跟我談個戀愛?”
我打量著身下的男人,半是認(rèn)真半是調(diào)笑地問。
他戴著半臉式面罩,卻掩蓋不了他俊朗的面容,此時故作淡定的姿態(tài),即便被俘虜也像是個硬漢,微顰的眉卻暴露了他內(nèi)心的波瀾,看上去倒顯得有幾分可愛了。
他跟我一樣有著碧綠的眼瞳,眼白卻是紅色的,像乾枯的血液,微長的黑發(fā)垂至肩頭,小麥色肌膚上布滿縫痕,從裂縫中吐出的黑線如今無精打采地垂落著,身材很好,看起來很健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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