鑰匙插入鎖孔那一刻,我的心跳依舊加速。
不是因為害怕被發(fā)現(xiàn),而是那種反復接近禁忌邊界的快感——像舌尖反復舔著刀鋒,血流不止卻愈發(fā)沉迷。
我沒有動她的東西。
我只是站在她客廳里,像個安靜的影子,嗅著她空氣里殘留的香氣,感受這個空間對她的包裹。
她的存在太過具體,具體到我只需站在原地,就能感受到她剛剛坐過的沙發(fā)留下的余溫。
但今晚,我不是來“享受”的。
我走到配電箱前,戴上手套,小心地擰松了其中一個保險絲——
不是徹底斷電,而是做得像老化短路那樣自然。
啪——
廚房的燈閃了兩下,滅了。整個屋子陷入寂靜的黑暗。
我關上電箱,回頭再看一眼她的臥室。
今晚她不會再看書,不會洗衣服,不會吹頭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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