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我終于明白她的冷漠來自哪里。不是厭惡,不是疏遠(yuǎn),而是內(nèi)疚。
她昨晚給我的,不過是一次偷腥,而不是一種歸屬。
我握緊了紙杯,杯子因指節(jié)用力而微微變形。
“你都已經(jīng)嘗過我了……怎么還能回頭去抱他?”
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微笑,卻掩不住眼底的陰郁。
沒關(guān)系,朱玲。你不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慢慢失去了選擇權(quán)。你以為你還自由,其實你已經(jīng)一步步落入了我的掌心。
今晚,你就會明白,他早就不適合你了。
夜,像浸了墨的水一樣沉。
我蹲在她臥室的角落,周圍一片黑暗,窗簾拉得死死的,連街燈的余暉都透不進來。
今天傍晚,她和那個男人應(yīng)該見面了。她的男朋友,一個“經(jīng)常出差”的陌生人——或者說,是我正逐漸取代的那個人。
可他們?nèi)ツ膬毫耍繛槭裁催€沒回來?房間里一點聲音都沒有,像個被遺棄的殼。
我站起身,走到她床邊,用手指輕輕劃過她的枕頭。
上面還留有她昨晚的香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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