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跳加速,仿佛要從喉嚨里跳出來。
“怎么家里燈不亮了?”朱玲低聲說著,聲音帶著一點(diǎn)詫異。
“可能跳閘了吧,我去看看?!蹦莻€(gè)男人說。他聲音低沉,卻帶著一種自以為是的輕松。
我在床底,握緊了拳頭。
歡迎回家,朱玲。你帶來的這個(gè)“外人”,很快就會(huì)被你自己厭惡。
客廳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和低語。
我藏在床底,眼睛貼著木板之間的縫隙,像一只蟄伏的蛇。
朱玲回到臥室,燈沒亮。黑暗是我最親密的盟友。
她脫了鞋,赤腳踩在地板上,細(xì)膩的腳掌就在我眼前來回晃動(dòng)。她習(xí)慣性地走到床邊,坐下。
不一會(huì)兒,那男人也進(jìn)來了。
我聽到床墊發(fā)出壓低的咯吱聲。兩人似乎在貼近、擁抱。氣息交纏間,有熟悉的親密。
我死死盯著他們的影子,像野獸看著偷吃自己獵物的人類。
“……想我了嗎?”男人的聲音壓得很低,有點(diǎn)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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