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望著她那張近乎哭出來的臉，輕笑一聲，眼神里多了幾分嘲諷。
“怎么，剛剛還那么熱情，現(xiàn)在就想把我趕出去？怎么，朱玲……用完就扔??？”
她哽咽著搖頭，淚水幾乎要落下來：“不是……不是那樣……你快走，好不好，他馬上回來……”
我盯著她的眼睛，看她因為恐懼而發(fā)抖的肩膀。
內(nèi)心卻不是痛苦，而是一種怪異而興奮的滿足。
她對我有情緒——哪怕是恐懼，也是我給她留下的印記。
片刻后，我故作悵然地嘆了口氣，輕輕走向大門，打開。
但我并未離去。
而是悄然躲進了走廊盡頭雜物間的隔間，透過門縫靜靜注視。
沒一會兒，樓道響起腳步聲——
男人回來了。
我聽見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，門被打開，他帶著便利店的塑料袋走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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