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用那種理由——讓我出去買衛(wèi)生巾。那時候他竟然還擔心她身體不舒服,連外套都沒穿就跑出去?,F(xiàn)在想想,簡直是個笑話。她明明只是不想被打擾,只是想……繼續(xù)她那場羞恥的表演。
這是羞辱。對他的羞辱。
他昨晚是摔門走了,但走到半路又覺得不甘心。朱玲父母今天要來,是早就說好的事,無論再怎么賭氣,也不該在這節(jié)骨眼缺席。她跟我這么久了,總不能在她父母面前當個逃兵。
只是沒想到——一進門,竟然還有別的男人在。
他坐在那里,穿著居家的衣服,笑得從容,好像……才是這家的男主人。
朱玲的解釋勉強算得上說得通,可真要讓我相信那是“來拿快遞的同事”?我不是傻子。
但算了。今天先忍著。
飯桌上她爸媽還在一口一個“小楊”,那語氣,多么親近。他聽著每一句,心里像被刀子劃過。
他告訴自己——過了今天再說。今天只是場戲,一出為她父母安排的應(yīng)景戲。
但這場戲,太惡心人了。
而剛剛桂剛轉(zhuǎn)過來面對朱玲時,看到她臉上又慢慢泛起了一絲不正常的潮紅,隱約還呻吟了一下。
桂剛在心理琢磨著:她怎么了,在這種情形,是又想了嗎?越來越看不懂她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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