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晏清的情緒都被名為宋璽的這個人牽引著,他明知有軟肋是官場人的大忌,但又忍不住飲鴆止渴。
程晏清的手指不動了,宋璽勉強松了口氣。
“天不早了,小周先回去吧。方秘書留一下,不過我現(xiàn)在有點抽不開身,想去外面吃個飯吧,等會兒再聊工作?!?br>
“好的,程書記。那我明早來這邊接您?!毙≈茏吡恕?br>
“好的,程書記。”方秘書也走了。
“好,辛苦了。”交談的聲音剛結束,宋璽就聽到兩聲關車門的聲音。
皮鞋踩在停車場地面發(fā)出的腳步聲漸漸走遠,狹小的空間只剩下了宋璽和程晏清兩個人。
冰涼的皮帶扣已經(jīng)被赤裸的肉體捂得溫熱,咔噠一下,皮帶從卡扣里抽離,連帶著身后泥濘穴口的手指也離開了。
宋璽閉了閉眼睛,他知道惹怒程晏清帶來的后果他承受不了,可有時他就是忍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。
“我,我明天有兩場解說,你……”
宋璽的聲音有些顫抖。
“我知道,方可把你的這一周的大概行程都發(fā)給我了?!?br>
宋璽的手被車上的安全帶困在車門和座椅中間,他的衣服早在兩人無聲對峙之前就消失不見了。
宋璽眼睜睜的看著程晏清親手脫下那條板正的長褲,深灰色的內(nèi)褲上鼓起一個大包,頂端的位置顏色比其他地方要更深一些,腺液還在繼續(xù)洇濕那塊布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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