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為什么不能出去上班？”
程晏清沉默著沒有想回答他問題的意思，他用勺子攪拌著手里的熱粥，舀了一勺遞到宋璽嘴邊。
宋璽沒有張嘴，兩人就這樣耗著。最終還是程晏清敗下陣來，
“最近幾天外邊不太安全，等外面的事處理好了再出門，好不好？”
“是因為你的事嗎？”
程晏清將已經(jīng)有些涼的粥又放回碗里，他攪拌著碗里的粥不說話，算是默認(rèn)。
“我為什么要因為你的事情放棄我原本的生活？”
“因為你我被迫放棄了攝影，我沒法出國沒法去做我想做的事，我接受了我無法拜托你的事實，接受你安排的工作。”
“現(xiàn)在我還要因為你，將這份工作也要扔在一邊嗎？”
“你應(yīng)該很高興吧？我終于不用出門了，我可以整天待在家里，每天洗干凈屁股，等你回來直接開操就好了是不是!”
宋璽的歇斯底里讓程晏清皺起了眉，他將手里的熱粥放在一邊的柜子上，皺著眉去按宋璽不斷揮舞的手腕，他將兩只纖細(xì)的手腕并在一起，稍微用了些力氣讓他平靜下來。
他環(huán)抱著宋璽的肩膀，手臂被完全收攏在懷抱里無法掙脫。
“小玉，對不起，小玉，先平靜下來好嗎？對不起。”
程晏清一遍遍地道歉，宋璽之前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，在剛進(jìn)入小涼臺的時候，在被勒令不許再進(jìn)行拍攝的時候，在被關(guān)進(jìn)黑色封閉房間的時候，在每一次治療結(jié)束的時候……
程晏清有時候會有點后悔自己當(dāng)初的急功近利，他如果再耐心一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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