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觀南原本以為,像許梵這樣涉世未深的學生,此刻早該被嚇得魂飛魄散,跪地求饒了。
然而出乎他的意料,少年緊咬下唇不肯發(fā)出一聲討?zhàn)?,非但沒有屈服,反而初生牛犢不怕虎,倔強地仰起頭瞪過來。
那雙漂亮的琉璃眼,眼尾泛著誘人的緋紅,晶瑩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,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一滴,眼底還燃燒著憤怒而狠絕的火焰,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小牛犢,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獵人,眼神中充滿兇狠的殺意,仿佛下一秒就要撲過來將男人撕碎。
宴觀南的心臟猛地收縮,胸腔內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征服欲,如同滾燙的巖漿在血管中奔騰,將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。
天旋地轉的眩暈中,許梵的視線捕捉到宴觀南松開領帶的動作,男人頸側白凈的皮膚上,一道猙獰的陳年刀疤隨著他的呼吸若隱若現(xiàn),在昏暗的燈光下蜿蜒起伏,宛如一條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的毒蛇。
「這小子真夠犟的······」方謹揉著被踹得生疼的大腿,惡狠狠地瞪著許梵。
他強忍著疼痛,一瘸一拐地挪到宴觀南身邊,立刻換上一副恭敬的表情,壓低聲音道:「宴先生,云生少爺過來了,我讓經理將他請到隔壁包廂里了,您看我該怎么回復他?」
方謹刻意壓低的話語,讓宴觀南動作微微一頓。對方口中的云生少爺全名宴云生,是他的寶貝弟弟,也是許梵的同學。
「把許梵洗干凈?!寡缬^南盯著許梵眉頭緊蹙,冷冷地下令,又嘆了一口氣:「我去見云生。」
說完,他起身大步離開了包廂。
兩名魁梧的保鏢架著許梵的胳膊,如拖拽一具人偶般將他粗暴地拽進套房浴室。
少年虛弱得躺在大理石地面上,白皙的皮膚早已因藥物,泛起不正常的潮紅,微張的唇瓣間溢出急促的喘息。
下一秒,被酒液淋濕的白衣衫被粗暴的撕碎,冰冷的水流毫不留情地澆在他身上,他冷得瑟瑟發(fā)抖。
保鏢們帶著槍繭的手毫不憐惜地在他身上搓洗,仿佛要將少年的尊嚴一并洗刷殆盡,甚至將水管強行捅進少年的肛門里灌腸。
疼痛和羞恥感如潮水般將許梵淹沒,他強忍屈辱的淚水,還是忍不住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嗚咽,指節(jié)因無力甚至無法緊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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