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趕緊滾?!菇瓧骼淠穆曇魝鱽?,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語氣:「離開這里,把一切都忘掉,你還能像個普通人一樣生活。但你要惹惱了宴氏集團,下半輩子就只能在精神病院或監(jiān)獄里腐爛了。」
許梵聽到這些話,呼吸驟然停滯,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。冷汗順著脊背緩緩滑落,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恐懼。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抓撓著桌面,指甲在光滑的表面上劃出細微的痕跡。
像個普通人一樣活著?
這句話在他耳邊回響,像是一記重錘擊打在他的心口,眼眶中的淚水不由在燈光下閃爍。
那些曾經(jīng)平淡卻溫暖的日子,此刻已經(jīng)變得遙不可及。
他的尊嚴、他的清白、他的夢想、他的一切都徹底支離破碎,就像被撕碎的畫作,再也無法拼湊完整。
這樣骯臟的他,真的還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嗎?這個問題像一把鋒利的刀,在他心口來回割著。
他茫然地望著審訊室的門,仿佛看到門外那條荊棘密布的路,每一步都將刺穿他的血肉。
江楓見少年傻愣愣待在原地,不耐煩地推了對方一把,力道之大讓對方一個踉蹌:「傻站著干什么?快走!記住,不要再自取其辱!」
男人的聲音帶著輕蔑與厭惡,像一記重錘砸在許梵的脊背上。他被推得向前趔趄幾步,手背重重撞在桌角上,傳來火辣辣的疼痛,但他已經(jīng)感覺不到了,因為更尖銳的疼痛正從股縫間傳來,那是恥辱留下的烙印。
他弓著身子像一只喪家之犬,拖著沉重的步伐,一步步挪向警局的大門,每一個動作都牽扯著身體各處的疼痛。
走廊長得仿佛沒有盡頭,慘白的燈光在頭頂閃爍,他渾渾噩噩地走到警局門口,接待他的警員認出了少年,那張熟悉的臉上寫滿了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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