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云生褪去衣物,只留下一條內(nèi)褲,小心翼翼地將赤裸的許梵扶進浴缸,溫熱的水流瞬間包裹著兩人。
許梵泡在水里,感知逐漸恢復(fù),直到這一刻,他才好像真的活了過來。
宴云生拿來沐浴露擠在手里,一股柑橘香氣彌漫在空中,他仔仔細細清洗著許梵身上「騷母狗」三個字,動作輕柔,生怕弄疼了對方。
他大手溫暖,指腹因為酷愛籃球而厚實,輕輕摩挲著許梵的肌膚,帶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。然而,那些字跡仿佛刻在許梵的肌膚上,怎么也洗不掉。
宴云生懊惱地皺起眉頭,抬起頭來望著許梵那張蒼白的臉龐,語氣中帶著焦急與心疼:「小梵,你別擔心,過幾天自動會消的······」
他的目光與許梵四目相對,視線在氤氳的水汽中交織纏繞,仿佛有無形的電流在空氣中流竄。
宴云生的喉結(jié)滾動,呼吸不自覺變得急促起來,心臟也以失控的頻率跳動著。他雙手撐在浴缸邊緣,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斜,緩緩將嘴唇向前探去,溫熱的呼吸拂過許梵的臉頰。
許梵卻像一只受驚的小鹿,被那炙熱的眼神灼傷般猛地轉(zhuǎn)過頭去,他睫毛微顫,假裝將注意力集中在浴缸里翻騰的水流上。
宴云生唇角的笑意瞬間凝固,眼底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失落。他深深吸了一口氣,將那份洶涌的情感壓抑在心底,手上的動作依舊輕柔,幫許梵清洗著身上的泡沫。
浴室里的空氣仿佛在一瞬間凝固,只剩下水流聲在回響。兩人都不再說話,各自沉浸在這微妙的氛圍中。
待許梵全身都清洗干凈后,宴云生像對待易碎的瓷器般,小心翼翼地扶著他站起來,又拿起柔軟的浴巾,從頭到腳細致地為他擦拭身體,又替他穿上柔軟的睡衣。隨后拿起吹風機,指尖輕柔地梳理著許梵的發(fā)絲,確保每一寸頭發(fā)都被風干。
安頓好這一切,宴云生快步離開房間。回來時,手里握著一支藥膏,站在門口略顯局促。他的臉頰泛起紅暈,目光躲閃著低下頭,手指不自覺地抓撓著后腦勺的頭發(fā)。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要消散在空氣中:「我、我看到你內(nèi)褲上好像有點血,就、就打電話問家庭醫(yī)生······家里正好有醫(yī)生說的藥膏······」
許梵白皙的臉龐立刻染上一層緋紅,像是盛開的櫻花般嬌艷。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唇,想開口卻又覺得難以啟齒,只能伸出微微發(fā)顫的手,示意宴云生將藥膏遞給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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