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逐漸從混沌中抽離,眼皮像灌了鉛一樣沉重,許梵努力睜開,四周一片黑暗,有一條布料捆在了他的眼上。除此之外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一絲不掛,正躺在冰冷堅硬的婦科檢查床上,身體被擺成一個羞恥的姿勢:雙腿被高高架起,固定在冰冷的金屬支架上,雙手也被粗糙的皮帶緊緊地束縛在床的兩側(cè),動彈不得。
藥物的作用還未消退,他全身酸軟,四肢無力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,無力地躺在那里,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任人宰割。
黑暗中,他感覺到有一道陰寒的視線注視著自己,像毒蛇的信子一樣,冰冷而令人毛骨悚然??謶秩缤粭l冰冷的毒蛇,緊緊地纏繞著他的心臟,讓他幾乎無法呼吸。
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打破了房間的寂靜,由遠及近,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,一下一下地敲擊著他的心臟。
宴云生走到他面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臉上帶著一抹天真無邪的笑容。他今天穿著一件金絲刺繡的黑色衛(wèi)衣,袖口隨意地挽起,露出白皙的手腕。手里端著一個金屬托盤,托盤里擺放著各種奇形怪狀的金屬器具。
整個人散發(fā)著淡淡的橘子木質(zhì)香氣,這股原本應(yīng)該讓人感到安心的味道,此時此刻卻顯得格外詭異。
「你醒了?」宴云生看見許梵掙扎,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,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玩味:「不好意思,第一次用藥,算不太準(zhǔn)劑量??磥淼葧哼€得補一點?!?br>
他的聲音低沉而磁性,如同大提琴般優(yōu)雅,卻讓許梵感到不寒而栗,仿佛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。
宴云生隨手將金屬托盤扔在旁邊的小推車上,托盤里的金屬器具發(fā)出刺耳的碰撞聲,讓許梵的心臟猛地一顫。
「宴云生!放開我!」許梵聽出對方的聲音,不顧喉嚨的疼痛,憤怒地咆哮著,聲音嘶啞難聽,卻充滿了絕望和無助。
「叫主人?!寡缭粕淅涞孛畹?,語氣中沒有一絲溫度。
「主你個頭!你個瘋子!變態(tài)!你生兒子沒屁眼!」許梵不甘示弱破口大罵,即使被綁在床上,也依然不肯屈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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