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是快遞員?更像是從某個遙不可及的世界里走出來的貴公子,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。
他身后的四個黑衣保鏢如影隨形,魁梧的身軀堵住了本就逼仄的樓道,投下令人窒息的陰影。
這陣仗讓許梵的心臟狠狠一縮,握著門把手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。
方謹凝視著許梵,那雙深邃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,讓許梵瞬間汗毛直豎,本能地想關門。
然而保鏢的動作更快,一腳踹在門上,巨大的力道讓許梵踉蹌后退,重重跌坐在地,發(fā)出沉悶的撞擊聲。
「吱嘎——」老舊的門發(fā)出痛苦的呻吟,搖搖欲墜。
方謹不緊不慢地走上前,優(yōu)雅地扶住搖晃的門,然后踱步到許梵面前。他微微俯身,帶著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,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少年。
「許同學,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?」他伸出手,做出紳士的姿態(tài)。
許梵抬頭看著這張?zhí)搨蔚哪槪瑥娙讨眢w的疼痛,憤怒地拍開他的手,自己掙扎著站起來。
「你是宴觀南的走狗!」許梵聲音顫抖著吼道:「你們算什么客人,分明是強盜!滾出去!」
「唉······」方謹收起笑容,睥睨著他,故作惋惜地嘆息:「我本不想用強,可惜你太不識時務······」
他漫不經(jīng)心地揮手,身后的保鏢心領神會,從西裝內(nèi)掏出折疊整齊的白色手帕,打開一個小玻璃瓶,將不明液體倒在手帕上。刺鼻的化學味道瞬間彌漫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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