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上的眼淚還未干透,離島的承諾和見家人的希望,支撐著她努力爬起來,搖搖晃晃朝著許梵爬過去。
兩人不過一步的距離,她爬得千難萬難,終于挪到許梵跟前,當(dāng)她的手觸碰到許梵的身體,可怕的電流再一次席卷兩人。
「啊——」許梵和4278慘叫連連,痛苦的叫聲交織在一起,令黎輕舟陶醉其中,像是聽一場直擊靈魂的交響樂。
許梵從來不知道,時間可以流逝的如此緩慢,10秒的時間對于他來講,卻比一個世紀(jì)更加難捱。
電擊結(jié)束,他繃緊的身體瞬間脫力,整個人爛泥似地癱在地上,軟得好像沒有了骨頭。他眼神混沌,耳邊嗡嗡聲不止,虛弱得連呼吸都微弱了。
電流退去,4278癱軟在地,像一只被抽去了筋骨的提線木偶,身體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。她的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鉛,眼前一片模糊,只有不斷涌出的淚水提醒著她,這一切都不是噩夢。
她試圖發(fā)出聲音,但迎接她的只有喉嚨間干澀的疼痛,絕望如同冰冷的海水,將她緊緊包裹。交疊的腿根也在此刻蔓延開淺黃色的水漬。
「嘖嘖嘖,臟死了·······」沙發(fā)上的黎輕舟看著兩人失禁,漫不經(jīng)心說著風(fēng)涼話,眼底的愉悅毫不掩飾而顯得越發(fā)殘忍。他用修長的手指漫不經(jīng)心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手機(jī)屏幕。
隨著手機(jī)里傳來清脆的指令聲,房間的門被推開了。戴維帶著幾個工作人員魚貫而入,他們訓(xùn)練有素地站成一排,等待著黎輕舟的指示。
「洗干凈?!估栎p舟下完命令從沙發(fā)上起身。夜深了,他的神情染上了三分倦意,慵懶得打了個哈欠抬腳離開。
「是!」戴維領(lǐng)著一眾人躬著身子垂首,直到黎輕舟徹底離開房間才直起脊背。戴維命人將許梵和4278拖進(jìn)浴室。
冰冷的水柱從頭頂傾瀉而下,沖刷著許梵身心疲憊的身體。他想要掙扎卻被人死死地按住,冰冷的水流灌入口鼻,嗆得他不停地咳嗽。
好不容易熬過清洗,他被人像丟棄破布娃娃一樣扔在地毯上。在這里,犬奴沒有主人的恩準(zhǔn),甚至沒有睡床的資格。他濕漉漉的身體瑟瑟發(fā)抖,努力地想要爬起來,卻因?yàn)樗闹珶o力而一次次跌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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