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維對他的痛苦毫不在意,反倒?jié)M意地審視著——這個姿勢讓許梵臀縫大開,腿心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人目光之下。
他的后穴剛被肛塞開拓過,穴口一時難以閉合,隨呼吸微微翕張,內里嫩紅的甬道若隱若現,還殘留著潤滑液的水光,如一朵濕潤綻開的紅玫瑰,嬌艷欲滴,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。
后穴前端的陰囊沉甸甸垂下,形如熟透的蜜桃,粉嫩的陰莖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晃動。陰莖環(huán)上的鈴鐺是特制的,隨著許梵一點點細微的動作,都能發(fā)出清脆悅耳的聲響,像是情人間的低語,撩撥著人的心弦。
他這個模樣簡直像一條發(fā)情的母狗,搖著屁股邀請身后人野合。
心上人擺出這樣的姿勢,宴云生只看一眼頓時就覺得口舌干燥,他的喉結上下滾動,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,褲襠立馬被撐出鼓鼓囊囊的曲線。他慌忙移開視線,試圖冷靜,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不斷瞟向許梵的目光。
戴維將宴云生的反應盡收眼底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。他走回宴云生身邊,沉聲道:「宴少爺,開始吧?!?br>
宴云生深吸一口氣,努力驅散腦中邪念。他顫抖地握住鞭子,遲疑半晌,才揚起手輕輕落下一鞭——輕得甚至沒在許梵白潔的臀上留下任何痕跡,連聲響都微弱幾不可聞。
戴維嗤笑出聲,語帶嘲諷:「宴少爺,我總算知道太平洋怎么來的了,敢情全是您放的水?!?br>
他邁步上前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一把覆上宴云生握鞭的手,調整著少年的姿勢,一邊冷聲講解:「鞭刑就要聽一聲響,若連破空聲都沒有,就不算數。」
話音未落,他已然握著宴云生的手,毫不猶豫地揚鞭——「咻——啪!」鞭影劃出一道凌厲弧線,帶著尖銳的破空聲,如毒蛇出信,狠狠抽在許梵股縫上。
「啊——!」許梵的喉嚨里迸發(fā)出一聲凄厲至極的慘叫,如同瀕死困獸。整個人跪也跪不住,趴在了地上。
股縫像被烙鐵狠狠燙過,皮肉瞬間綻開,一道猙獰血痕浮現。劇痛如利刃剜入骨髓,迅速蔓延四肢百骸。他全身劇烈顫抖,如同離水的魚,絕望掙扎。豆大汗珠從額角滾落,浸濕發(fā)梢。他的臉色慘白如紙,下唇被咬破,滲出血絲。他死命咬緊牙關,不愿再出聲,但那撕裂灼燒的痛苦幾乎將他意識撕碎。
「小梵!」宴云生心疼地驚呼,欲沖上前。戴維卻猛地抓住他的肩膀,強硬地將他按回原地,嘴角噙著冰冷的弧度,眼神陰鷙地警告:「宴少爺,您再這般‘伉儷情深’,我可就不再留情,如實稟報黎先生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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