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捏住許梵的下頜,迫使其張開雙唇。將黃瓜在唇邊比劃一下,他輕笑一聲,隨即「咔嚓」將其折斷,只留三之一長(zhǎng)度。
他毫不猶豫地將那段帶著清新氣息、卻沾染污濁的黃瓜塞進(jìn)許梵口中。
許梵的脖頸頓時(shí)被撐得鼓起。即便被「愛神降臨」的藥效侵蝕得神智昏沉,求生的本能仍讓他劇烈干嘔,卻被戴維迅速捂住雙唇。
「不許吐?!勾骶S語氣冷厲。他又取出一條黑綢,將許梵下半張臉層層纏繞,只留鼻孔維持呼吸。
宴云生見那黃瓜是從許梵的后穴拿出,心中膈應(yīng),忍不住抗議:「你這樣,我還怎么親他!」
「呵······」戴維仿佛聽到荒謬的笑話,語帶輕蔑:「宴少爺說笑了。您尊貴之軀,豈能親吻卑賤犬奴的騷嘴?他的嘴,只配好好調(diào)教后為您口交,或者——當(dāng)作便器,日日跪求您賞賜圣水?!顾D了頓,聲音陰冷:「他口腔容量太少,要多撐一撐,才能容納您的巨物呢?!?br>
戴維嬉笑著打量宴云生鼓脹的褲襠,識(shí)趣地躬身告退:「祝您玩得愉快?!?br>
門剛合上,宴云生便覺一股燥熱自心底竄起。他喉結(jié)滾動(dòng),目光貪婪地巡梭許梵赤裸的軀體。
鞭痕縱橫的白皙肌膚非但未損其魅力,反添破碎之美,宛如寒冬中凋零的紅梅,凄艷奪目。宴云生只覺口干舌燥,恨不能立刻將這朵帶刺玫瑰揉碎吞噬,吞入腹中。
他粗暴地扯下拉鏈,金屬頭「啪」地崩飛在地也毫不在意。三兩下褪去褲子,粗壯的陰莖頓時(shí)彈躍而出,劃出淫靡的弧線。
宴云生急不可耐地掰開許梵渾圓的臀瓣,對(duì)準(zhǔn)那處蜜穴猛地挺身,徹底貫穿。
相較于黃瓜,宴云生的性器粗壯得驚人,硬熱地?fù)伍_內(nèi)壁,讓許梵錯(cuò)覺自己正被撕裂——如同童話中人魚公主被利刃剖開魚尾,劇痛難當(dāng)。然而痛楚中又因淫藥,翻涌著難以言喻的快感,沖擊著他搖搖欲墜的神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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