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梵蜷在床上,隱約聽見戴維的聲音就全身發(fā)僵,暗暗盼望宴云生能將他拒之門外。
宴云生住的是套房,臥室與玄關(guān)之間還隔著一間客廳。戴維同宴云生在門口低語幾句,聲音太輕,許梵聽不真切。
時間點滴流逝,門口的談話聲停了,接著是一陣輕微腳步。
許梵心跳驟然加速,緊張地盯住房門,如待宰羔羊。
下一刻,門被推開。宴云生拿著牙膏走回浴室。而西裝革履的戴維跟了進來——他高大的身形掩去大部分光線,在許梵身前投下壓迫的影。
「主人都起身了,你這卑賤的犬奴還敢賴床?是不是皮肉發(fā)癢,又想受罰了?」戴維聲線冷硬,不帶一絲溫度。
許梵渾身一顫,電擊和鞭刑的記憶瞬間涌上,恐懼如毒蛇纏緊心臟,幾乎令他窒息。他再不敢拖延,強忍渾身酸痛掙扎下床,跪倒在戴維面前,低頭如認罪的犬。
「對不起,戴經(jīng)理,下次不敢了?!顾吐曄職?,音帶顫栗。
戴維居高臨下睨著他,嘴角彎起殘酷的弧度,冷聲命令:「張開腿讓我看看,你的騷穴昨晚有沒有好好伺候宴少爺?!?br>
許梵臉上血色盡褪,羞恥如火燒灼每根神經(jīng)??伤桓疫`抗,只能咬緊牙關(guān),顫手撐地,緩緩分腿坐下,任戴維審視。
他白晰的皮膚布滿青紫吻痕,腿根紅腫不堪,殘留著干涸的濁液——無一不是昨夜瘋狂的證明。
戴維卻似仍不滿意,蹙眉厲聲道:「我看不見。抱緊大腿,用手掰開股縫,把屁股抬起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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