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梵一眼認(rèn)出這不是平常的潤滑劑,但這又有什么區(qū)別?
他毫無異議地打開罐子,一股刺鼻香氣撲面,令他蹙眉。膏體半透明,在燈下泛著詭異光澤。
他深吸氣,顫手摳出一團(tuán)膏體,緩緩塞入后穴。腸道一陣痙攣后逐漸放松,被撐開的感覺讓他難堪地咬住下唇。
他閉眼不看,只機(jī)械地用手指在甬道內(nèi)涂抹,一下,兩下,三下······小心翼翼繞圈,確保每一處都覆蓋,熟練得令人心酸。
當(dāng)他終于抽出手指,連指尖都已油光水滑。戴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毫不掩飾惡意:「這可是高級貨,一般犬奴可沒資格用。往你的騷雞巴、陰囊和奶頭上也涂勻?!?br>
許梵身體一僵,緩緩抬頭看向戴維。對方臉上寫滿戲謔嘲弄,仿佛在欣賞一件玩物。他心臟抽痛,卻知無力反抗。他垂眸掩住屈辱與絕望,拿起膏體,顫手一點(diǎn)點(diǎn)涂抹自己的陰莖、陰囊和乳尖。
膏體帶來的溫?zé)嵊|感讓他打了個(gè)寒顫,但他強(qiáng)迫自己完成了動作。
「這款產(chǎn)品是食用級,把手指舔干凈,別浪費(fèi)。」戴維的聲音如毒蛇吐信,字字如針刺痛神經(jīng)。
許梵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,胃里一陣翻涌,強(qiáng)烈的惡心感直沖喉嚨??粗约赫礉M油亮膏體的手指,指尖仍殘留著侵入后穴的觸感與溫度——即便明知腸道已被清洗得徹底,他也難以忍受這種近乎自褻的屈辱。沒有人能心安理得地用馬桶進(jìn)餐,哪怕它一塵不染。對方的命令一次次突破底線,不斷挑戰(zhàn)著他忍受的極限。
他死死咬住下唇,齒關(guān)輕顫,拼命忍耐才沒有失態(tài)。戴維不耐地皺了皺眉,目光如刀鋒般掃過他顫抖的身體,帶著不容錯(cuò)辨的警告。
許梵深吸一口氣,屈辱與絕望如潮水將他淹沒。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。
他顫抖地抬起手,指尖觸上微張的唇。帶著滿腔苦澀,他伸出舌頭,含糊地舔舐手指。
戴厭惡地瞥了他一眼,卻沒再說什么,轉(zhuǎn)而向宴云生恭敬詢問:「宴少爺,早餐已備好。您是在餐廳用餐,還是送至房間?」
「去餐廳?!寡缭粕Z氣平淡,并未留意許梵的異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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