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哈哈哈哈哈,難得張大少也有認(rèn)栽的時候。這回知道傳言不可信了吧,滿足了你的好奇心沒?”
我的好友之一就是這位張大少,家里有錢有勢,他就是我說的那個朋友。
“你還說我,你不是說你也在追這家店里的一個少爺嗎?還是最低等的。好像叫什么老鼠來著,聽說他能玩很多花樣。”
吐出煙霧,我把香煙掐滅,很是煩躁,我與蘇辰浩最后一次見面,是那次做完后,我抱著他睡了過去,可我醒來的時候,人已經(jīng)不在了,而且錢包里的現(xiàn)金一張不剩。
“不過,藍佳說,最近老鼠在家休息,并不上班,難道是被玩壞了?”
“張勤山,信不信我叫人把你的狗嘴縫起來?!蹦芡嫣K辰浩的只能是我。
似乎是知道我生氣了,張大少撇撇嘴,整理一下衣領(lǐng)就走人。
明明我知道他的手機號碼,我卻不敢打電話給他,我真是,什么時候這么少女了?好惡心。
與張勤山來到大廳,大廳里是酒吧的裝修風(fēng)格,而此時的音樂卻是舒緩的。剛找了一個位置,卻沒有想到有個女人鬧哄哄的闖進來。
我聽到了老鼠這個名字,甚至把蘇辰浩的本名說了出來。
“咯,你那個老鼠的感情債,嘿嘿,應(yīng)該說情敵?也不對,總之就是那些被老鼠勾的神魂顛倒的男人們的女人,來找茬的?!睆埱谏娇春脩虻南蛭医忉?。
有幾位小姐走了過來對著張勤山拋媚眼甚至上下其手,我直接無視了這臭不要臉的?!啊欢恢来藭r蘇辰浩不在店里吧?”
“應(yīng)該吧,愛嫉妒的女人往往經(jīng)常智商不在線?!?br>
那是個中年婦女,叫罵著讓蘇辰浩滾出來,店里的管事解釋她也不聽,甚至動起手來。
另外看戲的一些女人,也是有來頭的,見此人如此囂張,直接叫保鏢幫管事把那女人轟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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