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阿薩的合約還有兩年,之后我就不再是牛郎,但是依舊會離不開男人,好比剛剛做的夢。
夢里,我已經(jīng)衰老,身子病弱,為了錢依舊依附男人,他們都是我以前的恩客,他們嘲笑著我,弄臟我的身體,惡意滿滿的說:以前的老鼠好歹有副漂亮身子和臉,現(xiàn)在呢?臉色蒼白,身體病殃殃的,肯定是來者不拒的吧,也是呢,老鼠為了錢,什么都做得出來。
“就是啊,我們竟然讓已經(jīng)這么難堪的人進入身體,真是鬼迷心竅了?!?br>
“看在以前的面子上,看在你口技這么好的份上,這些錢給你買藥吧,哈哈哈——”
嘲弄,諷刺,這些東西是致命的毒藥,我卻吃了不少。
真的不在乎嗎?在乎又如何?那也改變不了任何東西。
因為你無法重新來過,因為你懦弱,你改變不了。就算想要改變,已經(jīng)遲了。
那散開的紅色紙幣,滴落的眼淚,仍舊阻擋不了伸手去撿起地上沾染了白濁的錢幣。
過了幾天,段豫清的家里來了一個人,那是段豫清的表弟,大概二十歲不到。
“沒想到表哥真的關(guān)了男人在屋里。”那男孩驚奇的打量我。
而我沒有想到,這個男孩將會是救我的。
只是,他竟然要求我讓他玩玩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