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假的,全都是假的,方鶴安從始至終都是騙他的,哥哥受傷了生死未卜,早知如此他就該背上包袱,就算死也要死在離哥哥最近的地方。
沈貍前腳到院落進了屋,方鶴安后腳就到了,親昵的抱著沈貍想看看他身上的傷。
意圖過于明顯,沈貍揚起一抹笑戳了戳他的胸口:“干嘛這么著急,你先去沐浴。”
“好。”方鶴安吻了吻他的耳垂,又迫不及待的揉了揉他的臀肉才走。
男人帶著茉莉香氣回來時,屋內只點著一盞微弱的燭燈,紗簾后的身影若隱若現(xiàn),勾的他神魂顛倒。
“夫人。”方鶴安將那溫香軟玉的人兒抱進懷里,伸手去摸他腰間的軟肉,細細的揉捏。
月光從窗戶照映進來,紗簾跟隨光影輕輕的搖晃,沈貍推開男人的胸膛,軟聲道:“嗯..有點喘不上氣了...”
方鶴安抱著他的大腿直起身,沉醉的喘息:“好緊...”
男人沉醉在溫柔鄉(xiāng)中,全然沒察覺沈貍的動作,他白皙的指尖撫過男人的喉結,另一只手悄然摸向枕下的銀簪。
簪尖刺出的剎那,月光在銀飾上折出反光,那抹銀光晃過男人的眼,盡管迅速出手扣住沈貍纖細的手腕,但還是慢了半拍。
皮肉被刺穿的聲響混著血腥味漫開,身下的人盯著刺入半根的簪子,睫毛顫抖的像暴雨中的蝶,溫熱的液體一滴滴落在沈貍的胸口,綻開奇異的花朵。
“為什么?”方鶴安咬著牙關,用力扣住沈貍的另一只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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