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所有人離開許久后,沈貍才脫力的挪開了簪子,靠在桌沿邊大口的喘著粗氣,而后又劇烈的咳嗽起來,他倔強(qiáng)的擦去眼淚,坐在軟塌上歇息。
接下來的好幾天,方鶴安都沒有再來,餓了許多天的沈貍已經(jīng)到了生理的極限,但手里還是握著那根簪子,就連睡覺都不敢睡熟,頂多坐在床邊小憩一會兒。
“叩叩。”
這天傍晚,門突然小聲的響了起來。
沈貍咬了咬蒼白的下唇,將簪子湊到頸間:“誰?”
“夫人,是我?!贝哄崎_門探出頭,比了個噓的手勢“守衛(wèi)換班去了,我是偷偷進(jìn)來的?!?br>
看見春妍,沈貍微微松了口氣,但還是握著那根簪子,保持著戒備心。
“你來做什么?是不是方鶴安讓你來勸我?”
“不是的?!贝哄]有急著上前,而是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木桌上,一臉擔(dān)憂“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你也不能絕食啊?!?br>
沈貍深呼吸了一下,眼眶有些泛紅:“我不會吃的,方鶴安別想自己利用我?!?br>
“夫人,不,或許我應(yīng)該叫你阿貍?”春妍的眼神很真誠“不論發(fā)生了什么,身體都是本錢,餓壞了自己還不是便宜了壞人?方鶴安或許不是什么好人,但你也得吃飽了才有精力與他抗衡啊...”
“阿貍,想想你哥哥,他一定不希望見到你這樣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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