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可讓奴家好等?!鄙蜇偟穆曇粲州p又魅,一只玉手從紗簾中伸了出來(lái),被男人迫不及待的握住。
男人握著那只柔嫩的小手,急切的掀開了簾子,四目相對(duì)之間,兩人都愣住了。
“怎么是你?”男人扯開一抹狠厲的笑容,眼中劃過(guò)驚喜“當(dāng)初翻遍整個(gè)屋子都找不到你,還以為你真去參軍了,搞半天是被那老婆子賣來(lái)青樓了,怪不得這么有錢?!?br>
屋內(nèi)很溫暖,沈貍卻覺(jué)得寒氣順著他的脊背爬了上來(lái),他緊皺著眉頭,看向大唐:“你這話...是什么意思?”
“那天,你躲在那兒了?”大唐嬉皮笑臉的握緊沈貍的手腕。
“哪天?”沈貍精致的面孔此刻像一尊即將碎裂的瓷像,心里恐懼的期盼著不要是那個(gè)答案。
“我殺了孫大娘那天?!?br>
沈貍猛地屏住呼吸,唇角不受控制的抽搐,唇瓣早已失了血色,被咬出一道深深的齒痕,滲出的血珠在唇紋間暈開。
過(guò)了許久,在大唐探究玩味的目光下,他扯開一抹凄慘的笑:“即使我知道是你,又能如何呢,你也見(jiàn)到了,我現(xiàn)在不過(guò)是藝春樓里的妓子,千人騎萬(wàn)人干的東西,我能做什么呢?!?br>
“你不恨我?”大唐狐疑的打探著他的神色。
“恨又如何,不恨又如何?我能做什么?”沈貍擦了擦眼尾的淚“既然你買下了我,我自然要守藝春樓的規(guī)矩。”
“公子,奴家伺候您歇息吧。”
大唐看著他的模樣,突然痛快的笑了起來(lái):“哈哈哈,沈明夜那家伙想不到吧,自己這么寶貝的弟弟居然淪為了妓子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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