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樣癡癡想著,不知不覺褪了自己的里K,沈鳶分開雙腿m0下去,冰涼的指尖翻開唇瓣,她想象那是葉慈眠,謹(jǐn)慎輕緩地動(dòng)作著,一如他握著自己的腳腕,將藥粉磕灑在她傷口上。
“那大幸之要,匿于nV子Y褶之中……”
她咬著唇刺探,尋找,學(xué)杜呈璋的樣子攪磨自己,期待有那么一瞬她如遭神罰,也嘗到那被拋入云巔的失控滋味。
可終究漫漫夜sE里,一如過往無數(shù)次,她喘息、疲憊,卻只有手腕的酸痛格外清晰,腿間那處毫無異樣,甚至越來越g澀得難以進(jìn)退。
恍惚之間,就好似那處與周身其他部位無甚分別。好似撫m0著脖頸、捏r0u著胳臂,便是再r0u上千年萬年,也絕不會有快感的。
“是這兒不是?每次弄你這里,你總要受不了。”
“大少爺別弄了,嗯……我怕是要……”
“怕的什么?莫這般拘著。實(shí)在忍不住了,泄在床上便是。”
“可,可這床單昨日才洗……”
耳畔回響起杜呈璋與姚珞芝的私房秘話,早已記不得是哪天哪次,沈鳶孤零零地立于門外,貪婪歆羨地聽著,像一個(gè)悲哀貧苦的小偷。
是了,每每路過姚珞芝的露臺,她總是晾掛著床單的。每每路過,她總是遭人掌住命x,哀嚎、痛快,正處在那極樂瀕Si的云尖之上。
窗外鳴著這夏日最后一只蟬,叫聲微微弱弱的,沈鳶慢慢垂下手指。
人與人,當(dāng)真是不相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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