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值酷熱夏暑,每逢這個時節(jié),憲元帝都會攜帶后g0ng佳麗及兒nV臣子們前往丹yAn行g(shù)0ng避暑游頑。
為了避免長時間舟車勞頓,當(dāng)年太祖爺特意命人將丹yAn行g(shù)0ng建設(shè)在離皇g0ng不算遠(yuǎn)的地方,車馬來回也不過只需一兩個時辰。
藺紓原本想策馬前行,可當(dāng)一看到外頭那樣毒辣的日頭,思及自己嬌nEnG的肌膚,便瞬間歇了心思。
“你如今已是大姑娘了,不能再同往日那般廝混在男人堆里,否則讓人看見了恐生笑話……”出行前,鄭皇后瞧見她一身騎裝,再聽說她原本要同皇子們御馬前去,登時蹙了眉頭。
藺紓向來最厭煩說教與拘束,彼時聽她此言,眉頭皺得b她還深,無法理解道:“那都是兒臣的兄弟們,便是一起又如何?”
不等她出言,又繼續(xù)道:“兒臣是您的nV兒,這大雍朝的公主,并非那等需小心翼翼,鉆營著心思過日子的平民nV子。若是整日畏畏縮縮,諂上媚下,這兒不敢g,那兒不敢g的,又憑甚稱作公主?”
鄭皇后本覺她這是一番謬論,但轉(zhuǎn)念想想,好像也有些道理,再瞧一瞧眼前眉目蘊含英氣的nV兒,突然覺得有些慚愧。
藺紓略一思忖便猜到她在想什么,又見她一臉黯然,遂話鋒一轉(zhuǎn),聲線變得柔和些許:“母后既是將門出身,更應(yīng)懂得兒臣的心情……”
她外祖一家都是赫赫有名的戰(zhàn)將,自祖上起便人才輩出,更別說如今她的舅舅手握重兵駐扎邊境,當(dāng)日魏玄戈離家參軍便是去投靠的他老人家。
藺紓盯著她那雙溫和的眉眼,心中愈發(fā)感慨,曾幾何時,自己記憶中的母后也是個殺伐果斷的人,可不知為何近年來她卻愈發(fā)的心慈手軟,迂腐守禮了。
到底是這深g0ng的長久歲月將人的棱角都磨平了。
同是將門出身之nV,她更喜歡她的姨媽──也就是魏玄戈他親娘那種風(fēng)風(fēng)火火的X子,若是這皇后之位讓她來當(dāng),怕是早就將宸貴妃等人收拾得鴉雀無聲了,哪還輪得到自個親自出手。
鄭皇后的雙目莫名變得酸澀,最后千言萬語皆化作了一縷嘆息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