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宣說完忽然意識到,阿龍這個人就是想一出是一出,癲病沒救,也不再深究。只是她的視線掃了阿龍一圈又一圈,忍無可忍地:“你今天去哪里野了?一身臭汗的,好像臉也被曬黑了一些,確定不要洗個澡換身衣服再去?在我這里洗也行,反正我自己的妝還沒化好?!?br>
阿龍也不見外,反正她經(jīng)常在阿宣家留宿,衣服什么的都有,趕緊一溜煙鉆進(jìn)了浴室,惹得阿宣無奈地?fù)u頭,繼續(xù)回到梳妝臺前打磨她的妝容去了。
說起這個阿光,其實(shí)她也沒有多喜歡,只是覺得順眼可Ai,再加上最近店里的事情越發(fā)忙碌,她越忙就越需要透過尋歡作樂緩解壓力,這跟她到底有沒有跟阿銘談戀Ai是兩回事。她里面的某些壓力,就是需要在花花夜場才能釋放掉。
給眼皮細(xì)細(xì)打上不同層次的眼影的時候,她靜靜地、深深地透過鏡子凝望注視著自己。
鏡中的nV人很美,婀娜風(fēng)情,今天挑選了橄欖綠的眼影,眼尾泛著金sE的細(xì)閃,眼線畫得細(xì)長又上挑,張揚(yáng)得很,完全就是她最喜歡的自己的樣子。
她做出每一個行動的時候,總是忍不住退一步,回過頭去問自己,她做這些的時候,真正想做、想要的是什么呢?
當(dāng)她選擇犧牲自由,選擇了一個保守且渴望她專情的伴侶的時候,她還忍不住一遍又一遍試探彼此的底線,明明已經(jīng)飛下屋檐,卻還在了望外面高高天空,無限遼闊的空間的時候,她真正渴求的是什么呢?
“姐,我洗好了,忘記拿毛巾,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下!”阿龍從浴室里探出頭來打斷了阿宣的思緒。
“就來?!?br>
阿龍?jiān)柘吹每?,不梳妝打扮,挑了一身牛仔背帶K,背著亮hsE小狗雙肩書包,穿得跟要去逛兒童樂園似的,阿宣也不介意,就這么跟阿龍?zhí)と肓艘箂E中的明月夜。
阿聽見阿宣旁邊跟著阿龍,多問了一句:“還是去你原本定的房間?”
阿宣不疑有他:“是?!?br>
阿聽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沒再說什么,端著酒杯陪客人去了。
阿龍四處張望著,似乎是在找人,看了一圈沒看到目標(biāo)物,有點(diǎn)焦急又有點(diǎn)慌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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